明禧当然没有走成,连绵的大雨像一场行至0的演出,经久不散,好在别墅主人大发善心,提供了一间客房收留她。
其实她心想没这么多事来着,如果不是执意要求送画的话。
明禧喝了一杯晚安牛N,就回到房间,卧室窗帘厚重,将仅剩的月光隔绝在外,困意上头,眼皮也渐渐阖上,意识沦陷,恍惚中,有什么东西正顺着脊背上移。
先是落在尾椎,行经背部,细细地描摹。像一支昂贵画笔,蜿蜒前行,g勒出一道浓墨重彩的YAn丽,引起一阵难耐地sU麻。
“嗯……床上的人嘤咛着,不自觉偏过头。”抚m0的动作放得更轻了些,宛如羽毛略过。
“明禧……”她似乎又听到那个熟悉的呼唤,却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虚弱地颤动睫毛。
耳边的发丝被拂开,低沉的声音轻微沙哑,带着痴迷的眷恋,几乎是贴着耳廓低语,温柔而缱绻。
明禧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她做个很多次这样的梦了。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随后耳垂被人叼住。赤牙咬住耳垂的第一瞬间,身T就开始微微颤抖,可是那人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他开始伸出舌头,在耳垂轻轻地T1aN。
微微粗粝的舌苔碾过JiNg致小巧的耳珠,就像是了蚌r0U,明禧又忍不住动了一下。
“别动……”
身T被稳住,耳边传来一道极清极轻极轻的低Y,又很快消散,恍若幻觉。明禧仿佛听到了风铃作响,那个停滞的捕梦网开始晃动,捕捉到一个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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