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倚山颔首,“是,我知道这个药是做什么用的,但我想知道她的症状持续多久了,现在的状态如何?”
“……抱歉,这属于病人隐私,恕我无法告知。”
成倚山抬起眼看她,眼里平静看不出情绪。
来之前许助说了,这家医院的院长是俪月的朋友,不出意外就是面前这个人,那么原先设想的威逼利诱的手段便折戟沉沙,无法施行。
但她又遵循着医生的守则,不肯透露分毫。
最终,成倚山温和了神色,只问了一句:“她现在危险吗?”
他在来时的车上看了一些案例,结果通常不太好,她吃了这么多药,状态是否已经严重到威胁她的安全?
“……不会。”沉霜终究还是回答了一句。
“谢谢。”
成倚山站起身,“请不用告诉她,我今天来过。”
说完,不等沉霜应话,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成倚山说着诊室外长廊走着,走到与户外连通的转角处,停顿下来,双手撑着栏杆,长长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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