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盖的薄被正好挡住些许凉意,整个人窝在床上十分惬意,让俪月都忽视了这是在医院里。
精神放松舒坦,时间流逝就变得无影无踪,墙上时钟嘀嗒而过,转眼便快中午。
“——吱呀。”有推门声响起。
俪月笑着抬头,“才过去几个小时,这么快就——”
话音停顿,剩下的话留在喉中未曾说出。
抬头的一瞬间,俪月本以为是成倚山回来了,直到视线落在门口,看见一张多年未见的脸。
陈老太太站在门口,满是皱纹的手拄着银龙拐杖,脸色严肃眼神锐利地盯着她,身后跟着两个穿着西装的人,手里捧着一份文件。
时光如利刃,将人雕刻至垂暮。
面前的人脸庞皴皱,手背枯瘦,让人清晰地意识到她已经老了。
风静止,病房内也安静无声。
俪月平静地看着她,突然觉得自己内心情绪无比平和,没有曾以为的怨怼不忿,只有深深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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