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走的第二天,卢筠清收到了一封信。
“落月小妹
见信如晤。
近来天气转凉,母亲旧年咳疾复发,此次发病不同以往,来势汹汹,接连数日,夜间咳血不止,遍访名医,皆不得法。
恐是大限将至,唯念汝与兄。
速归。
兄弘之”
卢筠清呆呆地盯着“大限将至”四个字,半晌没说话。
正在做针线的桃叶觉得奇怪,抬头看过来,见卢筠清面白如纸,双眼茫然地盯着那封信,嘴唇没有一丝血色,急忙放下针线过来。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信上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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