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家具,摆在花瓶内的白菊,身穿黑西装且面无表情的仆从......
压抑,沉闷,整间别墅像是个关押着木偶的奇怪箱庭,即便有人在来来往往,屋内外却依旧弥漫着驱不散的死气。
许嘉下意识抓紧手包,见刘科也是一副黑白的打扮,心又沉了许多,问:“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刘科轻声说:“是先生兄长的祭日。”
许嘉一怔,短甲险些嵌入掌心。
祭日......
邵宴铭已经死了吗。
不敢想,亦不敢深思。
许嘉的腿仿佛有千斤重,往前走的每一步都格外艰难。她看着刘科敲门,听见里间传来邵宴清的声音,心不期然地跳慢半拍。
邵宴清的状态显然比通话时更差,声音里的疲惫令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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