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宴清哼笑,“那老家伙鼓动一帮人搞什么联名抵制,就像只无用的苍蝇似得只会嗡嗡地乱叫。”
许嘉皱眉:“姜潮盛......这个名字好耳熟。”
邵宴清懒懒地说:“啊,他是姜珊的父亲。”
许嘉愣住。
邵宴清阖眸,轻声叹:“我本打算在兄长的祭日前解决问题,不曾想还是拖到这么久。”
邵宴清的声音低哑,有种拼劲全力却依旧失败的落寞。
许嘉看向那堆满文件的书桌,又瞥见旁侧的烟蒂与咖啡,微微怔了怔神。
许嘉早已将舞蹈视作生命,哪怕会累到昏迷,哪怕已是满身伤痕,却依旧在不服输地坚持着。
而邵宴清背负着父亲的期望,即使在兄长的祭日也要忍痛工作......
不能休息,不敢休息。
或许从某种上程度而言,他们是同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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