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邵宴铭的卧室相比,邵宴清的房间更显得毫无生气,全然像是一个干净的,被遗忘的角落。

        为什么会这样。

        许嘉不明白,胸口却有些堵,闷闷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她看向身边,想要从邵宴清的脸上找出落寞与不甘的神色,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邵宴清的表情异常平静,而显得有些麻木了。他同样望着那些老旧的物品,长睫缓而低垂,却遮不住眼底的怅然。

        即使受到如此不平等的对待,他也在真心地怀念兄长吗?

        许嘉一怔,下意识攥紧邵宴清的手。

        邵宴清回过神,反握住她:“该走了,差一点又忘记时间。”

        许嘉望向邵宴清的侧颜,垂眼,随着他的脚步向前走。

        在生死面前,任何的言语都太过苍白。邵宴清无疑是坚强的,他厌恶怜悯与同情,也不需要好听却无用的安慰。

        陪着他,支持着他。

        或许才是予以他慰藉的方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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