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的房间似乎没有居住过的痕迹,床总是叠得很整齐,背包只放在角落里,柜中照旧是那几样老物件,很少再见她添补新的日常用品。

        没有零食与饮料,也不见首饰和化妆品,唯独墙边放着卷成束的瑜伽垫。

        她像是苦行僧,又像是随时都将远行的过客,因为必定会离去,所以从不愿留下痕迹。

        邵宴清望向空空荡荡的房间,剑眉缓而蹙成川字。

        许嘉拉平衣领的褶皱,将银链挂着的戒指放于胸口,拎上包,正要往外走,看见邵宴清依旧站于原地,问:“怎么了。”

        邵宴清:“你平常就这样随意吗。”

        许嘉一愣:“嗯?”

        邵宴清抬手比划,指尖从东点到西:“我记得这个房间有药箱,你干嘛将纱布放在地上?”

        药箱早已装满,柜子里全是他送的金银首饰,连丁点的空隙也没留下。

        许嘉不想被他看出窘迫,解释:“这些药是昨天才用的,太忙就忘记收起来了。”

        邵宴清叹气:“你这么年轻,怎么会这样健忘。”

        许嘉硬是没吭声,提步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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