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然正常呀,”
他硬着头皮安慰,
“死人就是件悲伤的事嘛。”
“……我甚至,有点怀念过去,”
她没搭理好邻居善意的宽慰,悲戚戚地继续哀怨:
“这很难说清,我恨‘男爵’,但不恨他的全部,曾经至少也有过一段还不错的时光。”
电梯还没来,听着她对‘男爵’模棱两可的评价,米斯达不知道怎么觉得胸口有点发酸。
她没注意到,只顾自己往下说:
“那副画,就是当初我和他在卡普里岛生活的那段日子里画的,我的成名作——”
电梯‘叮’地一声抵达了一楼,哐当打开门的瞬间米斯达惊叫起来:
“你、你说什么?!你刚才烧的那副画……就是卖出一千万的那幅?!?!你疯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