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
女孩的声音仍旧像清晨的小鸟般清脆而快乐——甚至有一丝不寻常的亢奋,她停下了画笔,开心无比地回过头来转向米斯达,热情地邀请:
“我画出了很不错的东西,你要看看吗?米斯达?”
她回过头来了。
也因此把对着窗的那侧身子连带着一起转了过来。
于是米斯达看到了,她那身白色的棉麻睡袍从胸襟到左臂的那一片,早已被鲜红色的血液浸透。
滴答,滴答,滴答……
再往上看,还有血水不停地在落到肩膀上,继续蔓延那片不详的红色。
血水是从哪里来的呢?
米斯达恐惧地看到了她脑袋的左侧。
空荡荡的。
……没有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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