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
他看着她,像是想将她的模样永恒地印刻留存于脑海之中,声音不易察觉地沙哑:
“我可以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当然。你想问什么?”
“我对于你来说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是楼下会做饭的邻居吗?
是可以分享痛苦与宿醉的酒友吗?
是偶尔可以相拥一起入眠的床伴吗?
还是可有可无随时可以被抛弃的苦工缪斯……
她拖着行李箱,站在了台阶上,忽地转过身来面向了米斯达,借着台阶的高度,伸手拂开他那顶绒线帽的帽檐,然后……
俯身轻轻亲吻了枪手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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