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巧,你呢?你怎么会在巴黎?”
无从得知她是否真的对于这场重逢毫无自觉,就好像这只是在寻常不过的巧遇。
米斯达突然就恼怒起来,带一点点赌气的意味,只想着现在立马回头完全了波鲁那雷夫的委托就买最近的航班飞回那不勒斯,回去炸掉公寓的四楼,彻底抛下这个没良心的艺术家。
但他没有,他垮着一张帅脸抱着胳膊带着明显不爽的表情站在她身旁,看着她悠哉地把纸杯递回给摊位上的法国男孩,并在对方诧异又好奇的目光里,用米斯达听不懂的法语交谈了几句,然后才回头轻巧笑着随口道:
“走吧。”
“走?”
米斯达不住用尖酸的语气质问,
“你在对我说吗?你怎么就确定我会跟你走,走去哪儿?”
她眨眨眼,狡黠又无辜,理所当然道:“回那不勒斯呀,你不是来找我回去的吗?”
“我当然不是——好吧我是、但不完全是,我来巴黎是有任务的,找你只是顺便……”
她眼神清澈,认认真真看着他,听他音量越来越微弱地争辩完,才又问:
“那,还要一起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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