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怎么了……”
米斯达难过极了,为自己帮不上忙而难过,但还是靠过去俯身小心翼翼地想要拥抱她,
“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哭?”
她哭了好久,也不是没试着回答,但怎么都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米斯达没办法,下楼先把灶台关了,然后回楼上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给她倒水,等她缓过来后,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枯萎衰败,再无一点朝气地断断续续解释道:
“‘她’成功了,但是我失败了。”
“什么?”
“其实早在一周前,雕塑就被退回来了——我用了个全新的假名字,把雕塑寄到了中转站,再寄到艺术行,结果被退回了。那是个工作日的白天,你当时在上班,”
她结结巴巴地努力叙述,间或痛苦地哽咽和抽泣,擦去还在掉下来的泪水,艰难地把话说下去:
“我没告诉你,换回了原本的笔名,重新把雕塑寄了出去……然后就成功了。明明是一样的作品,只是换了个名字……这说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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