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笑话很低俗,你的歌声也很难听,我更痛苦了。”

        ——艺术家就还挺难哄的。

        米斯达这么想着,委屈争辩:

        “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好受一点?一般女孩子伤心,我这么做就能哄好的嘛。再不然就……就只剩做i了疯狂暗示。”

        她再次令人失望地婉拒,说悲伤夺走了自己太多力气,已经累了,想一个人静静地躺一会儿。

        米斯达把她抱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这才下楼重新煮了一锅香喷喷的好粥,还看了会儿无聊的晚间电视剧,一直拖到了晚上九点,想着这几个小时的独处够她满意了吧,就端着食物回到了楼上。

        ……然后发现她在被窝里浑身发烫,烧得整个人都迷迷糊糊起来。

        “几点了?你要睡了吗?”

        她蔫吧地半睁开双眼,湿透的额发紧贴通红的脸颊,含糊地裹着被子就要坐起来:

        “……今天轮到你睡床。”

        他连忙把她拎出被窝,一边找退烧药一边逼迫她喝粥,她喝了一口就哇地吐起来,呕得撕心裂肺,然后捂着肚子踉踉跄跄地推开他,自己找到了止痛药,还拿来了纸和笔,在米斯达疑惑的注视下吃了一颗药,并记下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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