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连病了几天,怎么也不愿去医院,并莫名固执要强地反感米斯达的照顾:

        “这会让我感到自己一无是处,我还没有糟糕到那种地步!”

        自信之作没有得到期望中的认可,对她造成的打击仍是巨大的,首先她像一株断绝了营养的植物般迅速枯萎憔悴下来,头发大把大把地掉,同时人也变得比原先更加敏感焦躁甚至易怒了,有时她甚至会没有缘由地突然哭个不停,哭到米斯达崩溃地赶来阻止她:

        “这样吧!你用我的方式来生活——暂时别用你的脑子,也别想那些糟糕的事,一切都照我说的做,从现在起我来替你思考所有事!我说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好家伙,她更绝望了:

        “用你那崭新光滑的脑子?真的能行吗?”

        米斯达气得牙痒痒:

        “怎么不行!试试就知道了!”

        然后他们试了。

        米斯达想尽办法甜言蜜语地从乔鲁诺那里换来了一周没有走正式流程的假期,并尽可能地把她每一天的时间都安排得满满当当:

        上午她得看书读报,然后收拾整理屋子,洗衣服,看着他准备午餐,午餐后午睡一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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