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她,连日来他所做的一切好像只是折腾得她更疲惫了,疲惫到那张的脸上如今脸悲伤都寻觅不出一丝踪影。
天光越过窗台被墙体分割落在她靠窗的半张脸上,化作一种柔和而温暖的白色,她说的没有错,如今她早已不再耀眼夺目,褪去所有尘世包裹的金箔,仅剩下一张饱受现实璀璨的残薄面庞,憔悴而破碎,眼眸的咖色成为这张脸上唯一的暖色,却也没有了温度与朝气,比起最初他在楼下眺望到的那抹身影,眼下的她更像幽灵了,或许真的不会再有人为她倾倒……
——但我仍然还在【迷恋】着她。
米斯达这样想。
他静静地观察着她,一如往常,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时间凝固,她成了他眼中唯一能看到的景色。
他忽然毫无征兆地想:或许她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种艺术呢?
“米斯达,”
她忽然回头望过来,倦意深重地露出笑容,没由来道:
“要下楼走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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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是喜欢出门的人,窝在自己的世界里隔绝一切世俗的禁锢,思想与灵魂仿佛才能独享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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