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季怔住。

        「那不是一瞬间的事。不是因为你是老师,也不是因为你是悠真的姊姊。是……那天葬礼结束後,你坐在病房走廊一角,一句话都没说。那个画面……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那是我最狼狈的样子。」

        「但也是我觉得,你最像你的时候。」

        纱季的眼眶泛红,她转过身,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

        「我不可以……喜欢你。」她喃喃道,「我不能。」

        「我知道。」凑低声说,「我从来没想让你背负什麽。但我就是……想见你。想再握一次你的手。」

        他说着,轻轻伸出手。

        空气寂静。

        那只手停在空中,像等待某种命运的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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