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以为你不会再来看我了。」
「我来了。」
沈渊说。
顾辞抬头,眼眶泛红:
「你要怎麽判我?」
沈渊没有回答。他只是将那叠信一封封翻过,每一封都无署名,开头也未称呼,只用一个「你」开场。
你走後,我站在营门没动。
你说要我记得不必回头,可我回了三次。
我怕你真的不会回来,我怕这一次,我真的会输。
沈渊低头读着,指节微颤,终於低声说:
「你不是没骗我,你骗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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