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表哥其实很想满足秦雯,不过他实在是没有后续来源,他这时又不可再跑到当地的中小学去搞敲诈勒索换取基本的生活费,即使去,也要敲诈勒索一年才能换来秦雯要的那条项链。
秦雯没看出钱表哥处在危难之间,还以为钱表哥在外面有了新猎物,是喜新厌旧。
钱表哥见秦雯的动机仿佛很单纯,于是想了个办法,说自己的工厂在贵州有分厂,自己得到贵州驻扎一段时间。
秦雯不知底细,表示自己也要去贵州。
钱表哥大喜,当天带着秦雯上了车。
一路上秦雯一直在抱怨钱表哥不坐飞机却要坐这种客车,客车上又脏人又多,乘客的素质还那么差,到处丢拉圾讲脏话。
到了广州,秦雯死活不想坐火车,她说自己铁轨过敏。
钱表哥只能去买飞机票,想等把秦雯哄骗到贵州再说。
到了贵阳,钱表哥只是一意地想把秦雯拉到自己老家的山里,秦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觉得如果钱表哥真是贵州分厂的老板,下了飞机就应该有人来接他,而不是独自己一人拖着行礼再去坐长途客车,而且工厂也不会设在一个她听都没听过的地方,这又不是在长征。
在贵阳的街头,秦雯突然身体不舒服,表示要找酒店休息一两天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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