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兽医那个诊所是开着灯的,不像老甄所在的那个旅馆现在还点着蜡烛。

        兽医看着帮主的病情由下面转到了上面,也算是一个突破,兽医说:“我早说过我治性病是有一套的,狗配种发炎或者结扎在这一带都是由我来做的。”

        兽医刚说完这话,帮主那物又像条柴一样要竖了起来,动作大的要撕破裤子,把拉链都挤破了,横在二人面前。兽医被吓得后退几步,他面色大变地说:“这……这是什么情况?”

        老甄说:“这已是第二次了,下午的时候已经发作过一次。”

        兽医说:“我那个药不可能有问题。”

        老甄说:“你没有配错草药吧?”

        兽医说:“不可能,这种关系着我在医学界的尊严和人格的事情,我岂敢有半点疏忽。”

        老甄说:“医生,你快想办法,你看他全身都开始在颤抖。”

        兽医说:“要冷静,遇上这种场面不要慌。”

        兽医问帮主说:“上次服了这帖草药是什么感觉?”

        这会帮主可能是烧饼吃多了咽咙严重上火,口不能语,老甄替其帮主作答说:“好像有疼痛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