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方宏是因为刘小粥与那酒保厮混的那晚回来没见刘小粥,之后就不回来了,还是他这些日子与那三线野模在厮混根本就没回来过。

        刘小粥打了几次方宏的电话,都无法接通,她不再多想,每天度日如年。

        度日如年的日子又过了一个多礼拜,还不见方宏露面,刘小粥开始又去福田区那家酒吧找那酒保。

        刘小粥现在变得完全没有生存目标,尤其是这些日子,除了去那家酒吧找那酒保,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

        “如果生存的目标已经失去,为什么不可以在梦中找回?”,这是刘小粥之前在住处百无聊赖看一部电视剧之时听到的一句台词。

        对啊,如果生存的目标已经失去,为什么不可以在梦中找回?

        但如果在梦中都找不回自己的生存目标,又应该怎么办?没有人告诉刘小粥。

        每次酒后,刘小粥总会回想起自己在贵州老家生活的那十五年,那时年少懵懂,对养父养母的冷漠,鄙视,咒骂,甚至毒打,这些都没有令她屈服。

        每次看到电视上外面的世界和邻居的刘子遥哥哥,刘小粥总是怀有无限的希望与憧憬,无论生活再苦再累,她都从没失去过生存的目标。

        与那酒保多次苛合,刘小粥现自己已经渐渐地适应那种虐待,她喜欢酒保抽打着自己光着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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