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说你们可以白天打一会,本来白天都不让你们制造这种噪音,看你们两个可怜才让你们打一会,你们不要得寸是尺。
就这么两个家伙,在若干时间以后有一天晚上惊动一伙黑社会,有一个被黑社会当场砍死,另一个逃的不知去向,竟然连警都没有报,还是村民发现尸首报了警。
这个事很奇怪,这很不像他们一向保权主义的作风。看来对那两个家伙来说保权也是要看情况的,如果是碰到农民之类的是绝对不会手软,至于其它的情况则要另算。
流沙村在这种情况之下变得龙蛇混杂,在这些人来了之后,叶念的生意并有太大的起色,因为这些人本来在市区不下去了才搬迁到此地,正因为穷才搬流沙村来的,所以到了流沙村也没钱吃肉。
绕了一圈,叶念又回到原先跟老甄整天无所事事的情况,一个月拿着一千多块。要不是有思思在,叶念又会开始怀念以前那种等死的生活状态,而小丽很明显早在那等死了。
小丽说:“看来这世道真的要逼着我从良,可是我从良后,没学历没能力,还没力气,又能做什么呢。”
叶念说:“你也别这么悲观,好的东西在未来,我们要往前看。”
小丽说:“看看流沙村这些人,我们还有未来吗?”
小丽其实说得叶念很有感触,别看来流沙村的这些人搞音乐搞文学,还有的等着形式好转打算在职场一显身手之类的,其实机会都很渺茫。
来流沙村与白沙村搞音乐搞文学的有上百人,比当今乐坛跟文坛的知名人士还多,又没有什么像样的人来牵线,整天抱着个烂蛤蟆的故事度日,将来会不会饿死都是个问题;还有那些等待形式好转打算在职场一显身手的家伙,民企制造业的利润就在百分之三四左右徘徊,再怎么修炼成白骨精,民企没有利润,它也发不出什么高工资。总之来流沙村的人大部份都是靠着一个伪命题在支撑自己的内心,一如六年前来浙江的老甄一样,而这个伪命题是没有人会告诉他们真相的,只有等他们自己去体会。
老标对民营企业万念俱灰,对于民营企业的运作他了如指掌,他再也不想在民企混了,什么这个社会看能力水平之类的,老标认为全是扯蛋的东西,民企除了交那么高的税就只剩下那么点利润,即便奥巴马来,估计都养不起自己的家。
与此同时,老标早断了自己创业的念头,本来他还打算有朝一日自己开公司,在民企上班的这些日子里看着个个民企法人熬得人未老头先白,老标彻底断了创业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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