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比如说死亡与永恒的区别,"他转身面对我,"当一个人体验过真正意义上的''''销魂蚀骨''''之后,死亡似乎也不那么可怕了,因为它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回归。"
"听起来很有哲理。"
"不,不是哲理,"他摇头,"只是实感。当你确确实实地感受到肉体的极限,理解到快乐与痛苦本质上并无区别时,你才会明白古人所说的''''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亦有大欢喜。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从哲学到文学,再到各自的过往。陈政向我敞开心扉的程度远远超过我对他的了解。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接近午夜。
"我送你回房间休息吧,"我提议道,"明天还有很长的一天。"
"不,我今晚想跟你在一起。"他说得很自然,却让我心头一震。
"可是…你的妻子呢?她不会介意吗?"
提到妻子,陈政的神情略微黯淡:"唐蔫?她不会介意的。实际上,她巴不得我找个人来填补她的寂寞。"
"这话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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