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剂量刚好，只是他体质特殊。"张先生摇摇头，"想想看，普通人能在无外力介入的情况下持续高潮多久？他至少保持了七八分钟。"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的神经中枢对性刺激有着异于常人的承受能力和适应能力。简单说，他是天生的享乐主义者，身体被设计来承受最大的快乐。"
听了这番话，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自豪感。虽然刚才的做法有些极端，但结果证明陈政确实配得上我们之前的所有赞誉。
"你觉得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问道。
"最多五分钟，"张先生估算道，"不过醒来后可能会有些混乱，毕竟这种体验对人类神经系统而言还是相当超载的。"
正如他所说，不到四分钟，陈政就有了苏醒的迹象。他的睫毛轻轻颤动，眼皮下方眼球开始活动，表明梦境已经到来又离去。
"唔…"他发出一声低吟，缓缓睁开眼睛。
"感觉如何？"我关切地问道。
"糟透了…"他嗓音沙哑，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就像被人用电棍捅了一万次…但又好舒服…"
这矛盾的回答让我们相视一笑。他试着抬手，却发现自己的胳膊根本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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