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陈政浑身剧烈颤抖,腰肢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然后喷射出一大滩浓稠的液体。

        "操,真骚。"我被他痉挛的内"操,真骚。"我被他痉挛的内壁绞得差点缴械,急忙咬紧牙关稳住精关。

        高潮过后的陈政瘫软在床上,眼角挂着泪珠,嘴唇被摩擦得通红,下身一片泥泞。然而我们并未给他多少喘息的时间。

        "别以为这样就完了,"张先生抽身而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们才刚刚热身而已。"

        我附和道:"没错,少爷可要好好报答我们为实验做出的贡献。"

        "呵…"陈政虚弱地笑了一下,"你们…还真是贪心。"

        "贪心是美德,"我贴近他的耳畔,"况且是你主动邀请的。"

        他没有反驳,只是微微侧过头,露出修长的颈部线条。这个细微的动作在我看来就是默许的信号。

        "张先生,要不要试试别的姿势?"我提议道。

        "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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