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余韵在房间内久久回荡。我们三个人保持着相连的姿势,谁都没有急于分开。药物带来的幻觉逐渐消退,但那种心灵相通的感觉却愈发明晰。
"感觉如何?"陈政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背,问道。
"从未有过的…完整。"我如实回答,声音中还带着些许哽咽。
"我也一样。"唐蔫从上方俯视我,她的瞳孔在微弱的灯光下呈现出琥珀般的色泽,"就好像…找到了缺失已久的一部分。"
陈政慢慢退出,然后示意我去照看他妻子。我接过接力棒,小心翼翼地托起唐蔫的臀部,调整角度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臂环抱住我的肩膀。
"你变得很不一样,"她在我耳边低语,"平时总是游刃有余的那个你去哪儿了?"
"或许是药效还在作用,"我狡辩道,"也可能是…我终于敢面对真实的自己。"
"那真实的你是什么样的?"陈政好奇地问,他已经恢复了些体力,正在旁边为我们拍摄。镜头记录下这个神圣而又淫靡的瞬间。
"真实的我…想要被爱,想要去爱,想要不再隐藏自己的感受。"我的声音带着难得的脆弱,"即使这意味着失去所谓的尊严或者自控力。"
"尊严和自控力并不是建立在欺骗基础上的东西,"陈政放下相机,"尤其是在我们三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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