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正常，毕竟它的第一个记忆就是…这个。"
说完这句荤话，连我自己都笑出了声。他抬起头，用那双湿润的眼睛瞪了我一下，但随即又低下头，像是默认了这个局面。
"要不…换个姿势？"我提议道，"也许会好受点。"
"好吧…"
我帮他翻身，改用传教士体位。这个角度看去，他的面容更清晰地展现在我面前，没有平日里的精明算计，只剩下纯然的信任和依赖。
"我还是觉得怪怪的，"他小声嘟囔，"要是以后它出生了，会不会记得这些事？"
"那会是多么有趣的童年阴影啊。"
"喂！正经点啦！"
看到他佯装生气的样子，我忍不住凑上前亲吻他的鼻尖。他愣了一下，随后主动抬手搂住我的脖子，献上了热烈的回应。
"怎么了？这么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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