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多重刺激的共同作用下,唐蔫达到了顶峰。她像一座喷发的火山,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动,连带着整个床垫都在水中上下浮动。

        "赢了没?"陈政兴奋地问我。

        "恐怕平局,"我遗憾地摇头,"我们几乎同时起到了关键作用。"

        "无所谓胜负,重要的是体验,"他微笑着表示理解。

        高潮的余韵慢慢褪去,唐蔫恢复了一些神智,但她的眼睛依然迷茫,像是尚未从梦境中醒来。

        "该我们了,"我对陈政说,"这次换成男人的对决。"

        我们互换了位置,由唐蔫担任裁判。游戏规则稍作修改——她会告诉我们下一步该触碰哪里,而我们则竞争谁能让对方更有感觉。

        "从脚开始,"她下令。

        我选择照顾陈政的右脚,而他则负责自己的左脚。我们各自施展浑身解数,在有限的空间内争夺优势。

        随着比赛的进行,范围不断扩大。从脚部到小腿,再到大腿,最后来到最关键的位置。在这个环节中,我们采用了截然不同的战术——我选择了温和而持久的刺激,而陈政则偏好快速而强烈的冲击。

        "现在轮到重点关照,"唐蔫宣布,"谁能让对方先投降,谁就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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