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凑到他耳边低语,"我希望你和唐蔫一起为我服务,但你们只能用舌头。"
"变态!"他骂了一句,但还是欣然接受了惩罚。
唐蔫笑着加入了战场。她们一上一下,一个照顾我的前端,一个专注于后方。这种双重的刺激很快就让我的理智蒸发殆尽。当最后的高潮来临时,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入了宇宙深处,所有的感知都失去了边界。
当意识再次回归,我发现三个人都累得不成人形。但那种满足感是前所未有的。
"明天还要继续吗?"陈政有气无力地问。
"当然,"我毫不犹豫地说。
一周后,陈政接到一个紧急电话。挂断后,他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
"出了什么事?"唐蔫关切地问道。
"是我哥,"他揉着太阳穴,"陈雄回来了,而且带来了麻烦。家族企业的几个重大项目出了问题,董事会那边已经有人投靠他了。"
"那意味着什么?"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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