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资格命令我的人,"陈雄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既然你执意阻挠,那就别怪我用强制手段了。"

        我被两名壮汉牢牢按在地上,动弹不得。陈雄拾起之前那个烙铁,这次换了一个更大的图案。

        "不!"陈政奋力挣脱一名护卫,扑向陈雄。

        但已经晚了。滚烫的金属贴上我的皮肤,剧烈的疼痛让我尖叫出声。然而,就在这极度的痛楚中,我发现自己竟然获得了某种解脱感——一种久违的归属感油然而生。

        "看到了吗?"陈雄得意地大笑,"这就是血脉的力量。他认出了自己的根源。"

        "你在说什么?"我痛苦地呻吟着。

        "你母亲临终前跟我说过,"陈雄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她年轻时犯下的最大错误,就是把你交给那些普通人类抚养。"

        我的思绪一片混乱,无法消化这些信息。烙印完成后,灼烧的痛感逐渐转变为麻木。陈雄示意手下退开,亲手把我扶了起来。

        "跪下,"他命令道。

        我顺从地跪下,不完全是出于强迫,更像是某种本能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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