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做了,双臂撑在光滑的瓷面上。他再次进入了我,这次的角度让他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准确地碾压过前列腺的位置。

        "你这个样子真美,"他啃咬着我的后颈,留下一串淤青的吻痕,"被我干的样子…比陈政看你时的表情要迷人得多。"

        这个侮辱性的发言激怒了我,但我的身体却背叛了我的意志。每一声讥讽都让我的后穴收紧一分,带给双方更多的快感。

        "看看你,"他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镜子里的画面,"脸上写满了被征服的喜悦,比那些花钱买来的婊子还要骚。"

        镜子中的人确实狼狈不堪——头发凌乱,嘴唇肿胀,乳头被蹂躏得通红,全身都是青紫的痕迹。这副景象让我既羞耻又兴奋,前端不知不觉又抬起了头。

        "原来你是这种人啊,"他发现了我的变化,"被人羞辱反而更兴奋?难怪我家那傻小子这么宠你。"

        这个认知让我无地自容。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没想到在床上却是如此不堪一击。无论是陈政的温柔还是陈雄的粗暴,都能轻易瓦解我的防线。

        "想射了吗?"他感受到我的内壁越发紧窒。

        "想…"我低声承认。

        "那就求我。像刚才那样叫我。"

        "雄…老公…"我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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