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他在我耳边低语,"你现在的样子和当年陈政妈妈很像。那个贱人也是这样,越是被打就越兴奋,越被羞辱就越湿润。"

        这个突如其来的爆料让我震惊不已,但也让我的身体产生了奇怪的变化——内壁开始痉挛,前端不断滴落腺液。

        "哦?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变化,"看来你喜欢这种禁忌的内容啊。要不要听我多讲点?"

        "不要…"我虚弱地拒绝。

        "为什么不要?你下面可是很喜欢呢。"他恶意地用龟头研磨着我前列腺的位置,"让我想想…那天晚上,她跪在地毯上求我把陈政带走出国留学,就是为了独占我这个丈夫。可惜她不知道,我早就厌倦了她的表演…"

        他的叙述带着恶意的扭曲,我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他编造出来的。但这并不妨碍这些话语刺激我的神经,让我的身体越发亢奋。

        "要射了吗?"他感觉到了我越发剧烈的收缩。

        "嗯…嗯…"我难耐地点点头。

        "那就射吧,"他掐住我的腰用力冲刺,"像条母狗一样喷出来。"

        这句话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全身一震,精液从昂扬的前端喷涌而出,大部分都溅在了瓷砖墙上,还有一些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片浊白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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