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Y拉着箱子往家走。
刚把行李箱拖进玄关,就听见客厅里传来姐姐楼雪尖细的嗓门,正对着电话那头抱怨没有暖气。
楼Y的心一沉。
“回来了?”
楼雪瞥了她一眼,像使唤佣人似的扬了扬下巴,“楼下小卖部的草莓味酸N没了,去街对面那家超市给我买两盒,要冰镇的。”
楼Y换鞋的动作没停,羽绒服上的雪化了,在地板上洇出一小片Sh痕。“不去。”她声音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楼雪捏着电话的手顿了顿,像是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去。”
楼Y把行李箱拉进自己房间,关门时故意用了点力,隔绝了客厅里骤然拔高的尖叫。
姐姐是个巨婴。
她在城里娇生惯养的,在家里什么家务活都不g,楼Y从小到大都被她像仆人一样使唤,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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