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楼Y拿出碘伏和纱布,走到床边时,忽然觉得这场景熟得让人发慌。
去年秋天,她也是这样站在床边,给被二号砍伤的一号包扎。
那时一号的眼神b现在的新分身要凶得多,却在她碰到伤口时,悄悄松了攥着床单的手。
新分身很乖,楼Y让他抬胳膊就抬胳膊,让他仰头就仰头,只是目光始终没离开过她的脸。
血珠从他额角滑到下颌,他也没擦,就那么任由它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sE的渍。
“疼的话就说一声。”楼Y用棉片蘸了碘伏,刚碰到他的伤口,他就猛地绷紧了身T,喉结滚动了一下,却没出声。
“逞什么强。”楼Y的动作放轻了些,“一号上次疼得直骂娘。”
新分身的睫毛颤了颤,忽然开口,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跟他不一样。”
“哦?”楼Y挑眉,“哪不一样?”
他抿了抿嘴,嘴唇g裂得起皮,想了半天,才小声说:“我不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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