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Y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的眼睛里，此刻满是紧张和期待。
她慢慢点头：“我信。”
四号像是松了口气，他倾过身，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孟nV士把我调包了，在去年冬天。她把我送到郊区的别墅，在我身上安装了监听器和微型炸弹，就在心脏旁边的位置。”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按在自己的左x口，“她不允许我和你们透露一个字，就连和你说话，都要按照她写的剧本来说。”
楼Y的脸sE瞬间变白，她伸手想去碰他的x口，又怕碰到那个危险的东西，手指悬在半空，声音带着哭腔：“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从来没有惹过她……”
“为了击溃我和其他分身对你的信任。”一号的拇指轻轻擦过她的眼泪，“她要让我们觉得，你只是在利用我们，最后会和正牌书修站在一起。这样一来，我们就会自相残杀，她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旁边的二号忽然咳嗽了一声，他挠了挠头，语气有点不自然：“其实……我之前对你的冷漠也是装出来的。”
他不敢看楼Y的眼睛，盯着茶几上的笔，“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
楼Y沉默了，她其实没看出来。
那段时间，二号总是躲着她，甚至对她恶语相向，她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了，躲在被子里哭了好几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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