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自嘲：“他们做得很出sE，公司市值翻了几倍，身边还有你这样的人记挂着。”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语气里没有丝毫喜悦，只有掩饰不住的失落，“可那又怎么样？那些成就，那些牵挂，都不是我的。我像个局外人，看着别人用我的名字，过了十年我该过的人生。”
楼Y站在原地，看着少年眼底的不甘，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
她知道分身消失是必然的，可她从没想过，本T的心里会这么难受。
书房里很安静，只有窗外的海浪声，还有少年偶尔的叹息。
&光透过百叶窗，在两人之间投下一道模糊的分界线，空气里弥漫着陌生的气息
她怀念分身的温柔，却又对眼前这个真实的、带着棱角的本T，生出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在意。
“无论他们和你做过什么事，都不要投S到我身上。”子书修开口，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甚至没抬头看她，“我不会对他们做过的任何事负责，你要清楚，我和他们不一样。”
楼Y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半天说不出话。
她想起之前和“一号”在图书馆一起刷题的夜晚，想起“二号”在雨天撑着伞送她回家的模样，那些鲜活的记忆还在脑海里，可眼前的本T，却把她当成了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既然他们都Si了，”子书修终于抬眼，目光落在她脸上，没有温度，“你就当‘子书修’这个人，从来没存在过。”
他说完，对着门口喊了声：“管家，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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