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这人,问她两句还急了,都是乡里乡亲的,关心一下小辈的婚事都不行了。算了,咱们走吧,人家刚被人退了亲,心里不痛快也正常。”

        村民们哄笑起来,摇着头乐呵呵地四散而去。

        赵霜降擦掉眼泪,砰地关上院门,进屋後伸手把王秀才手里的诗文撕了个稀巴烂,“还在这儿看不中用的东西,我都被人欺负成什麽样了,你就不知道出去说两句?”

        “你让我怎麽管?”王秀才看着碎成渣渣的纸张,心疼得滴血,又不敢激怒赵氏,只得小声劝道:“那些人都是不讲理的泼皮,你跟他们讲道理能讲通吗?”

        “那碧荷的婚事呢?准备拖到什麽时候?”

        王秀才脊梁一挺,自信爆棚:“我王高中的nV儿怎麽可能会嫁不出去?耐心等着吧,总会遇到合适的年轻人。”

        赵霜降一想也是,没了张家还有李家孙家……她家碧荷模样不差,怎麽可能嫁不出去?

        於是放下此事不提,又问起另外一桩事:“上次我跟你说的换村长的事情呢?王铁柱不识好歹,跟咱们不一心,就得让县令大人把他换下来,让咱们聪儿当杨花村的村长不好吗?”

        王秀才尴尬地偏过头,咳嗽一声,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上次他带着礼物到县令家做客,还没m0到县衙大门就被两个看门的赶了出去,这种情况已经出现好几次了,算起来他都有一年多没见到县令了。

        他哪好意思把真实情况说出去,说出去人家不笑话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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