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戈声四起,不断有人倒下,又不断有人挣扎着爬起来,到最後整片荒原几乎被鲜血染红。
客栈老板站在茫茫雨幕前伸头看了一眼,又连忙捂着眼睛退了回去,“造孽啊,到处都是Si人,我看那些土匪都快Si光了!”
袁旭东一边咔擦咔擦地磕着瓜子,一边唠叨:“我就想不明白这些人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麽东西,乖乖跟着官差走还能多活两天,为啥非要想不开往刀口上撞呢?”
没人理他,他偏头看向沈青青,“沈姑娘,你说呢?”
“因为在他们眼里,生和Si没什麽区别。”
心中有希望,生活才有滋有味,有苦有乐。
而他们的希望早在上山为匪的那一刻就破灭了,活着只为活着。
麻木、冷血地活着,和Si了有什麽区别呢?
袁旭东托着下巴叹口气,“唉,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些人没有家人和朋友,成天在外飘荡,为了一口吃的杀了那麽多人,好像确实没啥意思……”
他自顾自地絮叨着,抬头见大胡子等人冒着大雨折了回来,连笑着出去迎接:“大哥们,你们终於回来了!怎麽样,没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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