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後她就习惯了用拳头解决问题。
有些人,你警告一百遍都不一定长记X,但捱过两次打就知道轻重了。
咋说呢,他们就是欠打!
接受完“教育”的陈东yAn果然老实不少,接下来的两天都没敢往沈青青面前凑。
偶尔碰到了,也跟见了猫的老鼠一样扭头就跑。
没有烦人JiNg的打扰,沈青青的日子过得相当舒爽,每到饭点就有商队的人主动过来送吃送喝,日头一毒,孟渊就非常自觉地充当了车夫的角sE。
她晒不着,也饿不着,就是娱乐项目太单调,只能左右手下棋,或者嗑点瓜子,没一点意思。
这日傍晚,车队停在在县城的一家客栈休息。
一行人刚停好马车,还未进店,里面忽冲出来一个穿着褐sE短衣的男人。
男人摇摆着双臂,拖着条断腿,五官痛苦地拧成一团,一边跑一边哭嚎:“回家,我要回家!”
跑了没两步,便被门前的石块绊倒,下巴着地,顿时摔得顺嘴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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