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萧璀说:“没有外伤,放心,我给扎两针,应该很快就能醒了,你再让月冷河帮她调息片刻就没事了。”
“冷河!”萧璀见冥药已施完针,就对着门外唤他进来。
月冷河正着急,听见叫他就忙进来问:“怎麽样?”不知何时,冥药已经取代了他的位置,现在受了伤都是先生冥药看了,不过他知道,自己绝对不如冥药。
“没事,你来给她调息即可。”冥药答。
萧璀已扶她坐起,月冷河立即坐在她背後以内力予她调息。
这个时候,萧璀问冥药:“可知道是用了什麽药?”
“知道了,我看那里有个酒壶,刚才拾了过来。里面应该是补内力的药。只是这药本就很猛烈,还被他和在酒里给丫头饮了,药效翻了番,才导致她有些承不住,如果平日喝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冥药解释道,“里面都是好东西。”
“他这是何意?先喂补药再暗杀?”萧璀这下更不明白了,所以他所说的不会害她倒也是真的。
“这我也想不明白。”冥药自诩聪明,但他也想不明白。
“供血时他们有发生什麽吗?”萧璀想到只有这个时间二人有交集,而且他不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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