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样,他是这样,男人应该都是这样。”月九幽将酒壶里的酒倒进嘴里,这酒并不算浓烈,恰到好处是她喜欢的程度。
“我并没有这样想。”他终於答道,“是,你很特别,特别到我只见了一眼便陷了进去再也无法走出。我长到这麽大从未为任何nV人侧目,我现在知道我只没有遇到你而已,所以我并没有拿你和他人相b。”
月九幽没有说话,只拿眼望着,等着他说话。
“我只把你当成你,月九幽,我所识得的那个月九幽。”路剑离有些激动,他不希望她有所误解。
“那消息,是你散的吧?”月九幽咧嘴笑道。
“嗯。”路剑离点头。
“可痛快?”月九幽笑得更深。
“我知你衷情於他,我无意与他争,但若需要,我便可以不顾一切与他争。”路剑离眼神变了,语气也变了。
“你的一切有什麽?”月九幽想到萧璀,红了眼眶。
“他放不下的,我都可以,这便是我与他的不同。”路剑离将头转向月,不想看她流泪。
“说说而已,有何不可。”月九幽没有流下泪来,伤已至髓,已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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