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我会……呜、又要……」
「那就放开。」艾尔海森轻声说，语气冷静得彷佛这一切只是实验的观察记录，「让它流出来，我看。」
在笔杆仍cHa在T内的状态下，卡维的身T剧烈cH0U搐起来，那是一种带着羞辱的0。他的X器早已Sh得发亮，在短暂cH0U动之後，再度浓稠地S出一GU白浊YeT，溅落在书桌边缘与自己腹部，黏腻滚烫。
整个过程中，他连尖叫都喊不完整，只能在0的推波助澜下SHeNY1N着、发颤着、羞愧地颤抖着。
x口在0中紧缩，甚至将笔杆往内再度x1入一小寸，琉璃表面因此染上更多TYe，在微光下闪耀得几乎sE情。
「哈……哈啊……够了……真的、够了……」
卡维Sh润的睫毛颤抖，脸侧贴着书桌，汗水与唾Ye沿着下颔缓缓滴落。整个人像是被狠狠C弄後的乐器，疲惫却仍泛着余韵，还未从0中完全平复。
艾尔海森俯身，轻轻咬了一下他耳後Sh热的肌肤，低声道：
「还没完。我只是想让你记住，今晚，是第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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