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墙上的秒针每移动一格，程涵的心就紧跟着剧烈跳动一次。
他知道哥哥一定会来接他，他也隐约意识到秦溪的话只是在逗他罢了。可身处这样的地方，看着满墙的皮鞭和情趣用品，他本能地觉得害怕，在心中不断祈祷着哥哥能早些来。
接到秦溪的电话，摸不清对方是不是真的会对程涵下手，程旸一路上都猛踩着油门，把车开得飞快，在十一点五十就冲进了WK，叶甫逸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吧台附近没有秦溪的影子，程旸随手抓住了一个侍应生，心急如焚地问：“你老板在哪？！”
程旸一幅十万火急的样子，连眼睛都透着血丝，侍应生被吓了一跳，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我不知道。”
一个比程涵大不了几岁的少年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来的人是季秋，正是刚才一直跟在秦溪身边的少年。
季秋说话时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程老师，”他的语气没有起伏，“老板在调教室等您。”
程旸脸色一沉，他松开可怜的侍应生，快步朝调教室的方向走去。季秋沉默着秦溪发了条信息，然后也跟了上去。
调教室里，秦溪正坐在程涵的身边，懒散地将手搭在少年因恐惧而不断颤抖的肩上。手机突然发出消息的通知声，他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分针离零点还有三格。
他轻笑了一声，搭在程涵肩上的手缓缓下滑虚搂住程涵的腰，用听上去有些遗憾的语气说：“真可惜，小羊羔，看来你不能做我的人了。”
程涵被吓得身子剧烈一颤。秦溪的话音还没落，调教室的门就被“嘭”得一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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