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光渡不能出错。

        光渡欲言又止,斟酌片刻,才道:“人人失礼,皆若大醉。”

        那绸缎是白色的,却也只是比光渡那身透出珍珠光泽的皮肤更白一点,他坐在那里,就是一张雪白的绢纸。

        他虽然很是不舒服,但……面前的人都被他弄成了这个样子,至少是让他觉得有些得意的。

        不知道多久不曾喝过水,光渡的唇都干了,上面还有一道新鲜的伤口。

        他以前一直不曾确定,原来有的人,有的心意,真的不会变。

        可最原本的心意,却和从前一般无二。

        只看光渡如今这一身的痕迹,便知昨夜必然不周全温柔。

        可他为什么,没有关于这场好事的任何记忆?

        皇帝低头看了看自己,同样也是衣衫不整的样子,一时沉默。

        他认真理好李元阙的发,抚摸的动作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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