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没有回应,他立刻打了个手势,许多禁卫依序出现在偏殿侧,包围住门、窗这些可迅速突破入房的所在。

        他是想挣开的,却被李元阙步步紧逼,抽身失败后,他被李元阙抓着肩膀重重按了回来。

        心痛是因为珍惜,欲求却来自爱怜。

        她与白兆丰心照不宣地一起迈出脚步,稍稍远离了偏殿的大门。

        于是白侍卫去敲了敲偏殿,“陛下?”

        里面的声音幽幽咽咽地传出来,随即另一个声音低声说了什么,虽然听不清楚话语,但不容错认,是个男人沙哑的嗓音。

        白兆丰略一思索,“臣倒是还不曾见过乌公公。”

        他是光渡,他是沛泽。

        “等等……”光渡仍费力听着殿外的动静,只是面前的压力和热度太过逼人,他不得不去推开李元阙,“那边……陛下……”

        现在绝对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但外面的人,更是绝不能发现这里面的人是……李元阙。

        但却是混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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