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本该由她父亲来做。

        有一件事至关重要,事关她细玉一族的未来,她不可能作壁上观。

        可是细玉皇后的思考很快被门板的扇动声打断,门那一边传来的拍撞声,比刚刚还要明显。

        光渡不喜欢这样的混乱,但他也知道人生在世,有太多事情看似尽在掌握,实则完全不受控制。

        他依然没有丝毫让开的样子。

        那场病与伤后,光渡的气血一直不曾完全恢复,他身体总是怕冷畏寒,手脚也不再温暖。

        脚还没抬,人还没走,禁卫就已经恭送她回宫了。

        那年,他被皇帝从地牢带回宫中,在后宫住了很久,他一边将养腿伤,一边有专门的宫人,来教过他该如何侍奉皇帝。

        再放任下去,会发生什么,光渡心知肚明。

        看不见,又有什么关系?就像当年贺兰山的那个山洞里,用手掌,用脸颊,用唇齿,去描摹另一个人的轮廓。

        白兆丰立刻将手放在剑上了,“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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