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光渡从宫中议事离开时,白兆丰亲自送了他一程。

        于是白兆睿在自己养伤、不能亲往视察左金吾卫的时期,甚至委托给白兆丰处理探看北司之权。

        他不甘心这样老去,不甘心看着细玉氏因无人而没落,不甘心还没有来得及亲手报长子之仇,还要对着仇人百般忍让。

        光渡认得出来这是谁的字。

        没人知晓白兆丰求娶在先,却被嫡兄在御前抢了亲事。

        他心中想要的,却越来越明晰,光渡看得出来。

        细玉氏唯一的、也是最好的出路,就是扶持太子上位。

        可皇帝却永远不会知道,光渡此刻在想什么。

        近来不止皇帝,就连光渡也忙得脚不沾地。

        管事行过礼,将一份贺礼递了上来,“大人,所有礼品都已经按类列单,请大人过目,只有一份贺礼略显蹊跷。”

        这半个月来,白兆丰在中兴府名声越来越好了。

        厚重的贺礼堆满前庭后院,更有一沓沓请帖递上门来,东西多到宋雨霖特地送来了两个不曾在西夏中兴府露过面的管事,才把其中的关系、人情往来整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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