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分别前,他们不曾说出口的、他以为会在漫长分别中心照不宣的消失于平淡的暗流,竟然从未有一刻融进时间的长流中,并在昨夜,以一种避无可避的真挚,完整地展现在他面前。

        不对,这里只有他,难道……

        只是如今雪白的绢纸面上,不知被谁拿过了,留上暗红的痕迹,如潮湿的笔墨颜料尚未干涸,纸面揉皱又摊平过,不甚工整。

        光渡的神色冷了下来,“臣不知。”

        他现在给不出承诺,也做不出选择。

        但这偏殿没有床榻,他看了看地面上的衣服,只觉得……这也是合情合理的。

        皇帝下意识反问:“什么症状?”

        记得什么昨夜?

        昨晚场合不对,李元阙对这种事情并不熟练,于是清醒的人便掌握了节奏。

        昨夜李元阙一直在揉他,用力到要把他揉进身体里,抱着他的时候,还一直在他的耳朵吐出温热的气息,叫他沛泽。

        李元阙不会记得昨夜,这场欢悦隐秘无声,无人知晓,短暂地做回过去的宋沛泽后,他依然是光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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