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已经长成了,要下大功夫去养,慢慢养上几年,甚至养个十几年,才能把心捂热了,到时候或许还有有父慈子孝的局面,他也可以享受晚年的天伦之乐。
“这些年来,我越看你越觉得像她,也陆陆续续仔细查过你的年纪,什么都对得上。”
细玉尚书看得出皇帝在蒙古态度上的转变,也看得出太子最近颇不受宠的原因,念及光渡如今的影响和分量,一时就连这“耻辱的身份”都变得可以忍耐起来。
光渡冷冷道:“若是细玉大人当年有此遗憾,就不会放任那女子流露在外,而多年不曾派人找回。若是你真对我有恻隐之心,便早该在我流落后宫之时将我捞出来,而不是等我自己爬出泥沼,成为工部尚书之后,你才起了将我认回的念头。”
细玉皇后的孩子,怎么就不算是细玉氏的孩子?甚至直接跳过生子的步骤,直接现成,拿来就有。
也正是因此,白兆丰一举成为皇城未婚人选中的香饽饽,无人再计较他只是一个庶子,只看得到他未来无比灿烂的前程。
而这中兴府“第一佳婿”,在这半月一次的轮休时,却出现在宋氏酒楼。
光渡看着他的眼睛,提起了被刺伤的那一夜,“黑山之时,王爷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那怕是沛泽不情不愿的时候,表情是冷的,可望着他的眼神深处,却依然有温度。
是昨夜的触感。
可是现在他最缺的就是时间。
“……到时候,王爷未必保得住我,天下物议如沸,奏折雪片一样弹劾于我,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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