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手里还捏着孙老写给光渡的小纸条。

        “嫁不嫁过去,其实都不打紧,打紧的,是成事才好。”

        也不是那么确定了起来。

        光渡吐露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毕竟细玉尚书的独子,几年前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在这种节骨眼上,细玉尚书如果再出了事,细玉一派自然有了被皇帝分化、消融的最好时机。”

        皇帝还是清醒的,“孤虽然现在就可以收拾了老匹夫,但此时李元阙在前线,蒙古和金国在旁窥伺,还不是发作的时候。”

        西夏朝局,已陷入水深火热之境。

        皇帝失去了虚陇,失去了手眼通天的本事,在这两年,于民间、军中、望族间接连失去人心,此为君主大忌。

        今日,细玉尚书将这些派系内的朝廷重臣叫来,便是对光渡展现的诚意,是彼此之间的交底。

        若嫁给白兆睿,那这些嫁衣便是不合礼制,光渡看了半晌,“婚期定在五月,如今已是四月,你是真的想嫁过去?”

        装着颜料的瓷器尽数粉碎,即使是在殿外都听得出皇帝震怒。

        光渡:“只是陛下要快。”

        宋雨霖并不意外,“哥哥,你是说白兆丰?”

        宋雨霖笑了笑,“驱虎吞狼,隐于幕后……哥哥真是好筹谋,不过,应该还没有人察觉到哥哥在这些事情中的痕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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